我的冬天拖鞋很可爱吧?嘿嘿!把脚伸进这小牛的肚子很温暖舒服喔:)
上海之行之后,民曾告诫我不可以往回走,所以我没有回去那里,只是继续往前走,走回他当年送走我之后的原点,并巧合地住在井之头线,离开高井户(当年在东京落脚的起点)不远的地方。如祝惠姐说的:虽然日本如今不再是世界的主流,也没有特别值得推扬的,但是就像人类为了留下自己的基因而繁殖的道理一样,走了一半的路也就只好继续走下去。
回到阔别已久的东京怀抱三天了,刻意请假由长野上京来看我的朋友已经离去,从今天开始将要以不同的心情,看待一样的风景,潇洒过独行侠的异国生涯了。
刚才在电车站前面遇到一个昨天在宿舍里打工,负责接待新生的台湾女生。我们两个女生站在路旁说了将近40分钟,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台湾留学生的事迹,興致勃勃地告诉我如何去新生欢迎会的角落;还让我别担心今年的台湾留学生特别多,许多人可以交换资讯情报.很有誠意地邀请我一同去涩谷与另外几个台湾人逛街吃饭,我赶着回宿舍处理一些东西,婉拒了她的好意。
直到提起彼此的名字,挥手道别的时候这女孩才发觉,原来我其实不是台湾人,她连声向我道歉,问我怎么一直不纠正她的错误,我微笑以对,说:还不都一样,只要可以说得通感觉好就可以了,又何必介怀自己到底是哪国人?
说起来,其实不是女孩迷糊,她的“以为”大概給我与生俱来的鹦鹉学舌本事給混淆了吧,那么多年以来,我很常被其他區域的人同仁當作是自己人.有一次在普吉島,一個日本人和我一個日本朋友說話,途中突然問我為甚麼叫Christy,日本人沒有取英文名的習慣,因為她們以為我是日本人.
而在新加坡的时候,猶記每当和一个一起上商业课程的香港同学说广东话的时候,她也总不记得我不是香港人,习惯性地总问:“你今年冇返香港啊"...等云云.
當不穿任何衣物低著頭給中国大陸按摩師做背部推拿的時候,她們也總以為我是東北人,在上海乘德士的时候有个司机说我是江南女子,可是仔细详端时长得像一个叫千百惠的台湾歌手。人在狮城时我说Singlish,也无法分辨得出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新家坡人。虽然英语的文法和单语掌握得不够灵光,遇到洋人的时候还能说出英国人和美国人听得懂的腔调。我想,要是多给我一些在外流浪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学会澳洲人讲英语的怪调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