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4 April 2008

鹦鹉学舌的旅人-


我的冬天拖鞋很可爱吧?嘿嘿!把脚伸进这小牛的肚子很温暖舒服喔:)

上海之行之后,民曾告诫我不可以往回走,所以我没有回去那里,只是继续往前走,走回他当年送走我之后的原点,并巧合地住在井之头线,离开高井户(当年在东京落脚的起点)不远的地方。如祝惠姐说的:虽然日本如今不再是世界的主流,也没有特别值得推扬的,但是就像人类为了留下自己的基因而繁殖的道理一样,走了一半的路也就只好继续走下去。

回到阔别已久的东京怀抱三天了,刻意请假由长野上京来看我的朋友已经离去,从今天开始将要以不同的心情,看待一样的风景,潇洒过独行侠的异国生涯了。

刚才在电车站前面遇到一个昨天在宿舍里打工,负责接待新生的台湾女生。我们两个女生站在路旁说了将近40分钟,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台湾留学生的事迹,興致勃勃地告诉我如何去新生欢迎会的角落;还让我别担心今年的台湾留学生特别多,许多人可以交换资讯情报.很有誠意地邀请我一同去涩谷与另外几个台湾人逛街吃饭,我赶着回宿舍处理一些东西,婉拒了她的好意。

直到提起彼此的名字,挥手道别的时候这女孩才发觉,原来我其实不是台湾人,她连声向我道歉,问我怎么一直不纠正她的错误,我微笑以对,说:还不都一样,只要可以说得通感觉好就可以了,又何必介怀自己到底是哪国人?

说起来,其实不是女孩迷糊,她的“以为”大概給我与生俱来的鹦鹉学舌本事給混淆了吧,那么多年以来,我很常被其他區域的人同仁當作是自己人.有一次在普吉島,一個日本人和我一個日本朋友說話,途中突然問我為甚麼叫Christy,日本人沒有取英文名的習慣,因為她們以為我是日本人.

而在新加坡的时候,猶記每当和一个一起上商业课程的香港同学说广东话的时候,她也总不记得我不是香港人,习惯性地总问:“你今年冇返香港啊"...等云云.

當不穿任何衣物低著頭給中国大陸按摩師做背部推拿的時候,她們也總以為我是東北人,在上海乘德士的时候有个司机说我是江南女子,可是仔细详端时长得像一个叫千百惠的台湾歌手。人在狮城时我说Singlish,也无法分辨得出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新家坡人。虽然英语的文法和单语掌握得不够灵光,遇到洋人的时候还能说出英国人和美国人听得懂的腔调。我想,要是多给我一些在外流浪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学会澳洲人讲英语的怪调吧?嘿嘿!

2 comments:

kns said...

看来,你也不喜欢让人知道是哪国人。。
回到东京,特别高兴吧?:)

蝋燭の芯 said...

还好,几年没来这里表面上改变不大,刚抵达那天感觉就像回家亢奋得无法入睡。

现在住的地方以前没住过,昨天一直迷路,加上身体还没完全调适东京的天气,睡醒之后浑身发疼,所以心里比较沮丧。

“看来,你也不喜欢让人知道是哪国人。。嘿嘿!怎么用”也“呢?

Y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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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may change,but it may fly not; Hope may vanish,but can die not; Truth be veiled, but still it burtneth;Love repulsed,----but it returneth.人生の中に夢があるのではなく夢の中に人生がある. 没有花吗,有歌我献给你;没有歌吗,有话在我心里;没有话吗,有梦我告诉你。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grace and mercy has brought me this far. I will believe all that His word says about me; lack and poverty, it's not my destiny. I'm walking, I'm living,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favour (his favour) is better (is better) than life to me, the blessings of Jesus make me rich in victory.

Y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