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4 February 2008

有朋至远方来

今天忘记带照片机出门,所以没有拍下相聚的片刻。
挥别Dr thin 于9月份印度尼西亚ascoja会议,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期飘扬过海来看我们,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出去见人,碍于对方远道而来盛情难却,最后还是久违地踏出家门和Jugas的两位老大哥老大姐一同去多美哥的YMCA见她了。

言谈之中,缅甸这个军权制国家使人们日子过得很压抑,在制度上有许多限制。对于她这位双亲经英国高等教育洗礼,本身又有机会在国外完成医科博士课程的优秀学者而言,仿佛有千万种令人窒息的束缚。面向着阳光是无法看到背后的影子的,就如在极度黑暗之下的情况一样,这样的夜晚,她那灿烂得象向日葵一样的笑容的背后带着丝丝说不说的落寞。

一身绿色缅甸民族装束的她总是下意识地左顾右盼,担心四周有缅甸同胞窥视自己的动态。她眼里的惶恐真实而无奈。

她给我和秀娟姐姐带来色彩缤纷的缅甸刺绣,手工细致典雅,感觉上那美丽的线条设计就像她侃侃而谈的神情一般温柔。我一直说话不多,只是留意聆听她的分享,以及林和秀娟姐姐的回应状况。当她沉湎于旧日初见的回忆时,我轻轻笑了笑。笑她说我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天呀精致洋娃娃这形容词已经有段时间没听见了。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打工的地方那位叫武藤的老太太也总是说我像个洋娃娃。现在都老不小了,再听到这种形容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据知,锦医生她呀,曾经为了申请日本的国费奖学金宁愿放弃由天而降的姻缘,所以至今仍小姑独处。她说,同时期的许多朋友出了外国就不再回去,而她本身又习惯以非顺从的姿势待人处事,所以在缅甸社会容易被人排挤。
我后来提议让她将盘得高高的头发披下来,因为这是个高高在上的形象,容易使不熟悉的人望之生畏。她同意了,说下次见面换个发型。

其实,我的发型刚刚被不负责任的发型师剪坏搞砸,上洗手间时看到镜面都不敢正视镜子里头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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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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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may change,but it may fly not; Hope may vanish,but can die not; Truth be veiled, but still it burtneth;Love repulsed,----but it returneth.人生の中に夢があるのではなく夢の中に人生がある. 没有花吗,有歌我献给你;没有歌吗,有话在我心里;没有话吗,有梦我告诉你。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grace and mercy has brought me this far. I will believe all that His word says about me; lack and poverty, it's not my destiny. I'm walking, I'm living,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favour (his favour) is better (is better) than life to me, the blessings of Jesus make me rich in victory.

Y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