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别离不是失去一个朋友的时候,直到你心中没有他时,才算失去一个朋友。当你昨日的朋友在今天的故事里遗忘了你,而你仍铭记着往昔的欢愉,你说到底谁是真正失去了什么的人呢?长久以来狮城对我而言像一把重复奏着别歌的琴,因为生活中许多一度要好的朋友,开始如钢琴的键盘,频频地在白键上跃诉,接着是,在黑键反复地追扜离别;然后挥手道别,后来是情谊那调音师不曾重访,而今琴韵飘落在不知道有多遥远的加拿大,纽约,伦敦,日本,华盛顿等....所谓天之涯,海之角;有的后来还变成了失去光泽和音准的琴键,怎么也敲不醒,情韵分明的昔日了。
如今,终于轮到自己向留下的朋友挥手道别了,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而我的日子却像调色盘打翻了!红黄橙绿蓝,哎呀呀!恐怕要慢慢调成今后的相思了。
在这时间不多,饯别会不少的季节里,我无法一一地向所有朋友问好。除了前同事们(可悲的是,除了AGILENT GANGS,我心里实在无法将同事和自己定义的朋友相提并论)我只记得PT上个礼拜刚请我在FAR EAST SQUARE附近吃了碗面了,今天午间时分见过前两年在留学生会经常一起“招摇过市”的两位姐妹,她们在百忙中请我去新达成吃四川鸳鸯火锅。而晚餐也是三人行,其中一位是泡过澳洲洋水依然很日本化的日本女生,所以我们一起去吃日本菜,她们日本女生畅饮啤酒,我喝味道很奇特的柚子饮料,我们大家齐齐享受分道扬镳前的温暖。
和这两组姐妹党呀,都一起走过一段日子;前者是一起搞文化交流外交的友伴,后者是响应我搞群体活动的朋友,大家曾一度是同事。她们这些给我遇上了,给与喜怒哀乐,共同走过一段岁月的,不能说不是生命中额外的礼物。Charlene 和玲姐前几年和我经常在JUGAS的活动如影随行。玲姐一双巧手最喜欢替CHARLENE和我打扮,可惜时间抛弃了CHARLENE,她们俩遗弃了尚独自留在干部的我。而和NORIKO一起飞去普吉岛跨年挂许愿灯的回忆也成了今天的日记,绘美的英语已经越说越好,她今晚扬言:“我要在离开新加坡之前交个印度男朋友!
啊!我的朋友,可曾听过滴在你心头的雨季吗?称着离愁尚未调浓,就在月亮升起的地方,让我说声谢谢你!陪我听过青草青青生长的声音,一起聆听日子轻轻走过的声音;且称着酒意未浓时刻,顺便地把我们的笑语听成 吹远狮城岁月的一阵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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