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我来了,悄悄地我又要走了,我挥一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两天和我的另外一个由于当年教马来文而认识的朋友河合小姐饯别,昨天与她去唱卡拉OK,然后到牛车水的东北饺子店吃了一顿;今日午间又和她的另外一组朋友一在坐落于乌节路的香格里拉酒店去吃下午茶。虽然不知明日相见何日,但是我说要给她介绍上海那边的朋友,有机会的话到上海去找她,因为她受命于父亲大人,不得不离开这里到上海去帮忙打理他们家钢琴生意。
河合和真喜同样都是我昔日的马来语班“生徒”,我们在日本相识,但是后来的联系就像像风筝断了线一直到几年前突然在狮城的某个角落倏然重逢。由于她的关系,我认识了如今负笈英国的佐知子,一个很即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千金小姐;也许物以类聚吧,她们俩都是没有任何架子的富家小姐,尤其是河合;她从不对人显耀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住在高尚的公寓,朴素得就像一般邻家女孩。
回想起来和河合在狮城碧山无意间的重逢令我的狮城生活生色不少,她和真喜不一样,对中文的热忱远比马来语旺盛。她的中文程度好得不仅可以发短讯交谈,也可以一起观赏台湾歌手的演唱会及结伴去唱中文卡拉OK。。虽然对她没像招待真喜那样亲密到让她到自己家住,我们曾一起去看过小田和正的演唱会。有的时候她也会去我帮忙举办的文化活动マナ遊び来给我打气。
这次是她第二次离开狮城,上一次离开是2005年,我和玉慧给她送行,三人一起在Aljunied吃了一顿味道难忘的客家雷茶。当时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她竟然在台湾遇到严重交通意外,跌断了腿因而受困宝岛大约两年;那样的契机使彼此偶尔还鱼雁往来。
2006年年底她突然通知我要和台湾男友回到狮城,希望我给他们做些安排。我没有去探究为何这个千金小姐怎么也需要江湖救济,只记得再次见面的时刻她拖着一根拐杖,走路一拐一拐地带着一个第一次离乡背井的台湾男孩。
那个时期的自己在工作和其他方面都很茫然,但对朋友还是热情如故。现在想起来还真感恩她给我机会去向有能力的朋友借力安排他们的短期住宿。谢谢善心的老板娘秀蓉姐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到机场接他们。谢谢VIVIAN收留了这对鸳鸯好几个星期。更要感激的是中学时代的一个朋友,这些年来虽然大家很少见面,但每当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他都以实际行动来支援。其中包括了给河合的台湾男友,我们彼此都不认识的人修改履历表和找工作等等。由衷地感激朋友们,其实我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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