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舞台剧表演注重版权管理,不允许拍照,所以我只好偷拍一个空荡荡的舞台。
能乐表演结束之后,碰上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台湾留学生。大家浩浩荡荡一起去吃拉面了。
戴着面具的主角,动作异常缓慢,许多观众看到一般不自觉呼呼大睡起来。
火曜日一語と
今早起来心里万分不愿意回到学校去上课,只因MSN传来:“
Take it easy,GO GO GO”我才姗姗出门去,谢谢CK大哥。
在学部楼下和桥元老师碰个正着。顺手将仙台买回来的牛舌土产送了出去,然后约好下午3点会面讨论学习计划事宜。这个教授不算是表现最标清的学者,却是学环里最资深而有年纪那个。施行年功序列制度的日本就是那样,谁年级大权势也最大。许多留学生都说他是难得的大好人,当初选择他为自己的导师并非受其学者魅力所折,只是他的专业和我大学的学习领域有点关连,感觉上容易掰故事所以虽然心里不喜欢,也懒得更换导师。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上错贼船嫁错郎呢?
有关于8月份的考试结果,他始终无法作出很合理的解释,为什么研究室里成绩最优秀出色的两名学生,呼声高却过不了关。7名外国研究生里只有两个表现一般韩国人合格。他用不着解释因为大家已经收到通知,东京大学的情报学环将会和韩国汉城联办一个有关网络的“日韓合同ビデオ授業”,他需要帮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学术界其实也是一个浓缩了的小社会,为了个人利益而搞出来的小动作以不同的形式不断上演。然而这些事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关心的事,他对我的新研究计划有没有兴趣。“如果您觉得这个计划不可行或者没有价值,我会马上改变路线。”。我对桥元说话不用日本思维,没有转弯抹角,句句锒铛。逼得他非说出自己想对方说的话,结果是好像自己拿到了该有的承诺。又好像依然盲无头绪。
啊哈哈!一个已经无法信任的人。说穿了,也不能怪现实残酷无情。所有竞赛都有“優先順位”。问题只是该如何将自己变得更有“被利用的价值”而已。
表面和蔼可亲的老师,让我想起了今晚在国立能乐堂观赏了幽灵的艺术,「能乐」和「狂言」。能乐里穿戴着华丽的彩衣的“仕手”(主角)脸上戴着一个无论怎么移动依然表情呆滞木然的白面具。
面具里面诉说着只有日本上流社会份子假假已经搞懂的故事。
能乐中鲜艳奢华的服装也非常著名。这与能乐光秃秃的舞台和拘谨的动作相比,对比鲜明。主角服装厚达五层,还有用棉缎制作的外套。演员穿上这套行头威严伟岸。在过去观赏过的某些演出中,有的还加上红色或者白色的假发,效果非凡。能乐所有的节目惟一的背景就是松树。
「能」~也是日本人的梦幻时刻的故事,它有着日本人的美意识——凄美、物哀、空寂。
是在650年间的时间里,从父亲到儿子,从儿子穿到孙子,并且,从师傅到徒弟毫无疑问地间断持续流传下来的舞台演剧。
而「狂言」、则是在奈良时代与雅乐一起由中国传来的散乐系统。以猿乐滑稽的模仿为基础,后来发展成为讽刺各种世态的笑台词剧。一般日本综合节目不难感受现代版的狂言影子。
http://www.nohgaku.or.jp/playinginfo/194%20stu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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