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8 October 2008

戴着面具诉说


日本的舞台剧表演注重版权管理,不允许拍照,所以我只好偷拍一个空荡荡的舞台。

能乐表演结束之后,碰上住在同一个宿舍的台湾留学生。大家浩浩荡荡一起去吃拉面了。

戴着面具的主角,动作异常缓慢,许多观众看到一般不自觉呼呼大睡起来。



火曜日一語と
今早起来心里万分不愿意回到学校去上课,只因MSN传来:“
Take it easy,GO GO GO”我才姗姗出门去,谢谢CK大哥。

在学部楼下和桥元老师碰个正着。顺手将仙台买回来的牛舌土产送了出去,然后约好下午3点会面讨论学习计划事宜。这个教授不算是表现最标清的学者,却是学环里最资深而有年纪那个。施行年功序列制度的日本就是那样,谁年级大权势也最大。许多留学生都说他是难得的大好人,当初选择他为自己的导师并非受其学者魅力所折,只是他的专业和我大学的学习领域有点关连,感觉上容易掰故事所以虽然心里不喜欢,也懒得更换导师。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上错贼船嫁错郎呢?

有关于8月份的考试结果,他始终无法作出很合理的解释,为什么研究室里成绩最优秀出色的两名学生,呼声高却过不了关。7名外国研究生里只有两个表现一般韩国人合格。他用不着解释因为大家已经收到通知,东京大学的情报学环将会和韩国汉城联办一个有关网络的“日韓合同ビデオ授業”,他需要帮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学术界其实也是一个浓缩了的小社会,为了个人利益而搞出来的小动作以不同的形式不断上演。然而这些事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关心的事,他对我的新研究计划有没有兴趣。“如果您觉得这个计划不可行或者没有价值,我会马上改变路线。”。我对桥元说话不用日本思维,没有转弯抹角,句句锒铛。逼得他非说出自己想对方说的话,结果是好像自己拿到了该有的承诺。又好像依然盲无头绪。

啊哈哈!一个已经无法信任的人。说穿了,也不能怪现实残酷无情。所有竞赛都有“優先順位”。问题只是该如何将自己变得更有“被利用的价值”而已。

表面和蔼可亲的老师,让我想起了今晚在国立能乐堂观赏了幽灵的艺术,「能乐」和「狂言」。能乐里穿戴着华丽的彩衣的“仕手”(主角)脸上戴着一个无论怎么移动依然表情呆滞木然的白面具。
面具里面诉说着只有日本上流社会份子假假已经搞懂的故事。

能乐中鲜艳奢华的服装也非常著名。这与能乐光秃秃的舞台和拘谨的动作相比,对比鲜明。主角服装厚达五层,还有用棉缎制作的外套。演员穿上这套行头威严伟岸。在过去观赏过的某些演出中,有的还加上红色或者白色的假发,效果非凡。能乐所有的节目惟一的背景就是松树。

「能」~也是日本人的梦幻时刻的故事,它有着日本人的美意识——凄美、物哀、空寂。
是在650年间的时间里,从父亲到儿子,从儿子穿到孙子,并且,从师傅到徒弟毫无疑问地间断持续流传下来的舞台演剧。

而「狂言」、则是在奈良时代与雅乐一起由中国传来的散乐系统。以猿乐滑稽的模仿为基础,后来发展成为讽刺各种世态的笑台词剧。一般日本综合节目不难感受现代版的狂言影子。

http://www.nohgaku.or.jp/playinginfo/194%20stu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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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may change,but it may fly not; Hope may vanish,but can die not; Truth be veiled, but still it burtneth;Love repulsed,----but it returneth.人生の中に夢があるのではなく夢の中に人生がある. 没有花吗,有歌我献给你;没有歌吗,有话在我心里;没有话吗,有梦我告诉你。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grace and mercy has brought me this far. I will believe all that His word says about me; lack and poverty, it's not my destiny. I'm walking, I'm living, I'm walking in the favour of GOD. His favour (his favour) is better (is better) than life to me, the blessings of Jesus make me rich in 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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